年没见过了,无奈地又喊了一声。
几个人准备,徐承寒被吊到高处,沿着地面俯冲而下。几个人在机械后操作,机械被摩擦得钢索出现了断口,几乎是猛然松动。
被吊在最高处的徐承寒几乎是如纸鸢一般被彻底放飞了出去。
“承寒!”
“寒哥!”
几个声音齐声一喊,眼睁睁地看着徐承寒斜撞上了绿幕墙,沿着一丈的高度滚掉下来,工作人员飞上去抢人,却为时已晚,徐承寒结实地摔在了地面,腰被猛烈地一震。他痛得脸色惨白,很快就陷入了昏厥。
“寒哥?叫救护车!”
晚上七点半,宋深深总算等到了电话,却是师小嘉的。
“喂,深深嫂子!”
“怎么了?”宋深深听出了他口吻之中的急切,想到自己在课堂上,便捂住了唇小声问。
师小嘉跺了跺脚,望着icu病房亮起的灯,来来回回走了好几遍,才怂恿自己镇定,“深深嫂子,你先冷静。寒哥他,受了伤。”
“在哪?”宋深深几乎立即从凳子上弹了起来。
上辅修课的老师愣了一下,眼睁睁看着宋深深就往外边跑,“对不起老师,我有急事,麻烦您扣我的出勤分。”
老师皱了皱眉,宋深深已经狂奔出去,就算跑五十米冲刺也没有这么卖力过。呼啸的冷风刮得耳廓微疼,好像落入耳膜的一阵阵嘲笑。
黑黪黪的夜里,香樟树的影子阴沉沉的,连路也辨不清,微弱的路灯只是杯水车薪。
“深深嫂子,寒哥的伤势有点重,医生初步诊断,尾骨可能已有断裂,右手脱臼,左手轻微骨折,还有……”
作者有话要说: 木有评论,还掉收藏,不开心~~~~(a)~~~~
第34章情话
宋深深扑入医院,师小嘉在楼道里单独接见的她。
她围着一条黄蓝格子的厚重围巾,跑得两颊通红,喘着气,在昏暗的楼道里,氤氲出淡淡的湿雾。“承寒呢?”
她打车的时候,就担心了一路,但到了这里,已经再也忍不住,腿软了下来。
师小嘉比了个噤声的动作,“寒哥身边围着的人太多了,很多人都在外边等,现在刚做完手术,流了很多血,已经转入病房里了,医生说了,暂时只能由家属去探望。但是目前还没有通知伯母,怕她担心。”
“我是家属。”宋深深一个字一个字地强调。
师小嘉愣住了,宋深深松开了他的手,“我是家属,我去。”
“深深嫂子……外边,很多人的。”
你怎么能让他们相信,你是徐承寒的家属?
宋深深拎着单肩包,不紧不慢地沿着楼梯上去,转入师小嘉报给她的病房号码,只见门口站了密密麻麻十几个人,看起来都是气质不凡的成功人士。
她一个嫩生生的小姑娘,打一出现,就吸引住了大片的目光。
凌砚去买矿泉水了,因为徐承寒的身体还待进一步检查,暂时没有人打算走。
她一来,众人的目光都变了。
她穿着照片里的禾绿色风衣,斜挎着牛仔单肩包,坠着丝丝的流苏,小姑娘脸颊酡红,温柔地拨了拨自己的碎发。
“我想请问,徐承寒醒了吗?”
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走出来,慈眉善目,温和倜傥,“暂时没有。小姑娘,请问你是?”
宋深深软绵绵的目光扫过在场的很多人,他们都讶然地回望着自己,好像在惊奇,这么一个温柔却平平无奇的小姑娘,怎么会和徐承寒扯上关系。
宋深深抿了抿唇,竭尽全力勇敢起来,“我是,徐承寒的女朋友。”
这话一出,男人身后的私语声便如雨后春笋一般冒出来了。
有好听的,有质疑的,还有很多复杂的听不清楚的言论。
但这很正常,宋深深没打算让所有人都能瞬间接受,她冲眼前这个彬彬有礼的男人弯了弯腰,“对不起,如果徐承寒醒了,我想第一个去看他。”
男人点头,“好。”
他微笑的时候,那双桃花一般的眼睛深浓如墨,漂亮到令人惊为天人,比徐承寒不遑多让。
夜里下起了细雨,窗外淅淅沥沥,将雾色逐渐拂去。
靠后的玻璃上滑落串串水珠,有人已经陆续离开了,约定明日再来,男人也作势要走,但临走时,又告诉宋深深,“别告诉我他,我来过。”
“为什么?”她不理解。
男人微笑的弧度精致而优雅,徐徐掸落袖口上一截烟灰,看上去四五十了,但两鬓也不曾染霜,气质平和而自然,好像也不曾经历过岁月的风霜雨露。
他说:“我不希望承寒,还惦记我这个没良心的叔叔。”
“你,你是……”
对方颔首,“我走了。”
他果然走了。
宋深深惊讶地目送他离去。
凌砚买矿泉水回来,正好护士引宋深深入门,替她穿上无菌服,带上口罩,她一脸焦急,脸上淌着细密的汗,护士低声说:“病人的状况不算太糟糕,观察四十八小时后,如果没有问题,就可以转入普通病房了。小姐,你的眉头可以适当地放松一下。”
“哦。”
宋深深放松下来的眉头,在见到昏迷不醒的徐承寒时,又深深地凝住了。
承寒……
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跟你吵架,不该自己生闷气,不声不响地离开你。可是你也有不该,不要这么吓我,好不好?
你醒过来……
男人的脸上到处是擦伤,那么英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