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英伸头一看道:“不错是不错,就是这人太不拘小节了。那个杨文远这几日没围着宋老转,倒整日围着他转了,估计这一二天杨阁老该知道我们在重绘舆图了。”
闻言,太子笑道:“君子坦荡荡,事无不对人言。”
“总有多嘴舌的小人,好好的事在他们嘴里就变成居心叵测。”徐家英嘟囔。
“世子不必多虑,太子殿下奉命寻找无烟石炭,顺便绘绘舆图是不过太子殿下之责,有所何惧之.。”张怀仁脸上一片云淡风轻。
“依老夫看来,杨公子这个杨阁老的嫡孙倒是与杨阁老性子不同。他似乎对奇巧淫技特别感兴趣,围着老夫的那几日,日日问如何察看有矿产,又是什么矿产,怎么开采最好,不会塌方。差点把老夫的干货给掏尽了。”宋老含笑道。
“杨阁老如今的夫人是继室,原配的两子皆在外任职。几年前杨阁老的长子才让人送杨文远回其祖父身边……”太子略沉思吩咐,“传信让留在京城的人查查杨阁老一家。”
太子身边的内侍应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