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些的,就是心思一直放在别处,所以感觉也就不太大。
程谨言又朝大门看了眼,才走过来,说:“先去医院看看,不管伤口大小,检查一遍才放心。”
说着就要去拽展凝的胳膊,展凝快速避开,头也不抬的说:“我去趟卫生间。”
展凝锁上门,站在洗手台前,拧开水龙头,盯着水柱发了会呆后俯身洗了把脸。
这个时候换谁心情都不会好,莫名其妙给砸破了脑袋,就算将罪魁祸首整成一朵喇叭花,心里的闹劲一时也很难压下去。
展凝试想自己跟何润芝也没有过多大的纠葛,哪怕是上辈子为个男人斗得要死要活,也不至于沦落到玩蓄意谋害的地步。
她现在才几岁,十二岁,十二岁的年纪居然可以毫无顾忌的朝人脑袋砸鱼缸,这也亏得鱼缸小,楼层低,不然自己的小命是不是就得交代在这了?
展凝乱七八糟想了一堆,捞过毛巾擦了擦脸上的血渍,原本凝固的破口一下又渗出点新鲜血液。
原本就没压下去几分的烦躁立时又死灰复燃的蹿上来,展凝“啧”了声,将毛巾一扔,开门走出去。
两少年跟门神似得杵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