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谨言有些紧张的揪了下衣摆,手心略有潮意,他牙一咬:“姐,你是不是原谅我了?”
“砰!”
零点的烟火表演突然开始,旧岁除,新年来,又是一个全新的开始。
过了有半小时,那震耳欲聋的声响才缓慢的弱下来。
展凝说:“你刚才说什么?”
程谨言摇了摇头,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轻轻一戳就漏了气,成了扁扁一片,刀刃划过,掀开来看里面就躺了一个展凝。
能不能活过来,全看这个独居在里面的人。
他说:“姐,新年快乐。”
展凝愣了下:“嗯,新年好。”
这样的对话好像回到十几年前,小小的萝卜头守着点打来越洋电话,怯生生的跟她拜年。
这个点肚子也饿了,正巧厨房里蒸了水饺,两人各自都去吃了些。
展凝屁股硌的慌,手往屁股口袋一摸才想起里面还藏着个红包。
原本是要送给展铭扬,图个乐子的,结果因为一个电话没送出去,留到了现在。
展铭扬有家有业,很快又要荣升成奶爸了,生活顺水顺风,没有什么称得上是遗憾的东西。
展凝抬头瞅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