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凝把不准她这话的中心思想是什么,眼珠子转了转继续洗耳恭听。
“好像程家大宅那边没几个主要角色,在的都是些保姆家丁,老一辈的人已经死的透透的了,不然程家也不至于分裂到要将小的往外送。”
展凝回过味来,这是要说程谨言那小子了。
果然李知心下一句就提了这孩子:“程谨言比起我们家那崽子是让人省心的多,我往日瞧着也是心疼,在家见不到自己老子,小小年纪在外得看人脸色,也着实不容易。”
李知心不是个有大学问的,天天沉在柴米油盐中落下了点市井妇女的市侩,但这不代表这人就无知了,甚至说起大道理来一道一道的,展家从老到小只要被她思想工作一做,都会有种打娘胎从新做人的感觉。
不过这人心思通透,一般情况下也不随意找人说教,今天后话一来,很明显是对展凝有点意见了。
展凝心里顿时打了一堆腹稿来应付她妈。
李知心敞开了说亮话:“说说吧,你对他存什么意见了?”
这事不能硬碰硬,展凝打哈哈:“我能有什么意见,我不每天挺听话的接送他们吗?”
“你给我少在那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