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齐拍手大笑,客厅里充满快活的气氛。
赵容容笑过之后,故作愠怒的说:“你们这些男人,坐在一起,就专门谈女人的那点事情。我不听你们聊了。”赵容容站了起来,扭着屁股,向厨房走去。刚走出门口,赵容容回转头对霍北风道:“老公,你不是说去接蒋老先生吗?你怎么把他忘了。”霍北风猛然醒悟,他站了起来,驱车去接蒋会文老书记了。
霍北风走后,莫怀德抽了支烟,站了起来踱着,他踱到后院,看到赵容容正在厨房忙着,莫怀德忍不住走进厨房,赵容容正扑在煤气灶上炒菜。莫怀德看到赵容容微翘的臀部,莫怀德忍不住了,走到她的后背,装着看她炒菜的样子,揭开后裙,那肉色的内裤包着肥臀,莫怀德趁势捏了捏。赵容容毫无感觉的转头对莫怀德一笑,说:“想学学炒菜的本领吧!”
莫怀德指了指围裙上面的,说:“想欣赏欣赏这个。”莫怀德悄悄的问,“你想不想我的肉刀子?”
赵容容嗔怪道:“你这个人。”她对莫怀德做了一个神秘的姿态,悄悄的说,“今后的日子长着呢。”赵容容便又忙着炒起菜来,“糊了糊了!你这个人,吃了焦东西,可别怪我呀!”
“我不会怪你。”莫怀德把嘴凑到赵容容耳边,吻了一下他的耳根,“晚上,我请你到我房间里作客。”
“好呀,只要莫镇长看得起,我一定去。”赵容容毫不含糊的说。
“真的,晚上不见不散。”莫怀德凑过去,又吻了一下赵容容的脸。赵容容掐了一下莫怀德的腹下,说道:“这是全世界最傻的东西!”
两人正打趣着,蒋老先生来了。霍北风没看到莫怀德,问莫镇长哪里去了。莫怀德听了,当即走了出来,他假装着在花园里欣赏花草的样子,踱着。霍北风走了过来,莫怀德说:“这园子布置得非常合理,这里的花草可都是很名贵的。”
“是的。”霍北风答,“想必莫镇长对花草很有研究。是不是想把我的花草搬走几盆?”
“哪里,哪里!我可没这个闲心养花。”莫怀德笑了笑,进了屋里,见了蒋会文,独自拍手欢迎起来。
“坐,坐!众位领导,不必客气。”蒋老先生与众位一一握手,说,“赵书记,好长时间没有见面了,最近大家可忙呀!”
“还好,还好。”赵爽回答。
“无论怎么忙,我们今天也得陪陪蒋老先生。”莫怀德的说。
“这是你们年轻人把我这老究子看得起。”
赵容容与霍北风摆好了桌椅,端来了酒菜,大家把蒋老先生推为上座。赵容容可忙得不可开交,他一会去炒菜,一会为众位领导夹菜。蒋老先生看到赵容容那打扮,对他投去不满意的目光,他觉得现在的年轻人太花俏了,完全没了昔时“不爱红装武装的”精神风貌。
大家边喝边谈,很是融洽。蒋会文与赵爽谈得很欢,两人好像找到了知音。
“不错,不错,年轻人就是不错!赵书记,我们虽说年纪想差不少,我们性格一点不差。依我看,赵书记有前途,很有前途的。”蒋老先生夸道。
“没有蒋老书记给我们铺路,太湖也没有今天经济的发展。”莫怀德说,他接着对蒋会文提出一个要求:“蒋老先生,我想你赐我一幅字,贴着我的办公室里。”
“那好呀。什么时候要,只要莫镇长打个招呼就行。赵书记,你也要吗?”
“要!肯定要!谢谢蒋老先生能赐画!”赵爽道。
大家谈着,倒忘记了吃酒。霍北风便对大家提了一个意见,他说:“蒋老先生,大家吃,吃。我提个建议,吃饭不谈工作。把众位领导请来,都去谈论工作去了,没吃好,怎么对得起大家。我们吃后,再交交心,再谈工作,有的是时间,有的是时间”
“好,我们吃。蒋老书记,为你能赐予我一幅字画,我敬老书记一杯。”莫怀德站了起来,干了一盅。
蒋老先生端起盅,出干了。莫怀德今天很高兴,表现很突出,无论官大官小,他都敬到,就连霍北风与赵容容也没漏掉。莫怀德起盅对赵容容说,为她能做这么好的菜奖她一杯。赵容容见莫怀德有了醉意,她格格笑着道:“莫镇长,别喝多了,晚上你还有事忙的,到时别怪我赵容容扫了你的兴。”
莫怀德听了,觉得她的话中有话,既然起盅了,他还是一口喝干。赵容容也不愧是女中豪杰,也干了。
这顿酒喝得都尽兴,就连蒋老先生也兴趣盎然。酒后,大家歪歪扭扭的坐在沙发上聊起天来。直聊到太阳西斜才肯离开。
赵爽与莫怀德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