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每次来找我就是这么看着我的,特单纯特无辜特惹人心疼。”
这部片情节轻松搞笑,很快看到第三集。
公司推出噱头,你听过麻雀啾啾叫,但是听过麻雀精成人后的歌声么?天籁之声来袭,千金难遇。小麻雀要开第一次演唱会了。
竟然靠着这种头条还真吸引了一票猎奇心理的人。
电视剧里演唱会的舞美竟然搞得跟真的一样,黄花看着电视屏幕像自己也在看演唱会一样。
三、二、一,黄花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舞台,可是舞台上竟然没有人,就在底下的观众都开始讨论喧哗的时候,人们看着天空,从观众的后面,天空中他穿着白色礼服,摆动着翅膀,追光打在他身上,人们摈住呼吸眼里只有他,看着他轻盈地落在舞台上。
舞美音乐在他落下的瞬间放出来,全场炸裂。
就像是一出童话。
然而他一开嗓,全场笑翻了,实在是太难听了,比他本体啾啾叫的声音还要难听。
演唱会就在人们一阵一阵地笑声中搞砸了。
黄花在他开口唱的时候,笑疯了,这声音绝对不是舒斯年的,她听过他唱《无数个喜欢你的理由》,很好听的。
舒斯年怕她笑得跌下去,抓住她一只手,眼睛里闪闪发光:“有这么好笑?”
黄花擦着眼角的眼泪,忍不住点头,“这部剧真有意思诶。”
她看了眼时间,不自觉地到下午两点了,她得化个妆出门了。
黄花把遥控器给舒斯年:“你自己看吧。我出去一趟。”
舒斯年看她站起身,“你脚还没好,去哪啊?”
“约会。”黄花心情大好,调侃着舒斯年,补充道:“和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希望十年后我们的广电可以这样百花齐放~
☆、第二十二章
舒斯年抱着大狗哭唧唧地看着挑衣服心情愉悦的黄花。
一人一狗忍不住叹气,两两对望,你看,人家根本没把我们放在眼里。
舒斯年坐在沙发上来回折腾电视,过了会,看到黄花化了妆走出来。
“你的眉毛。”舒斯年指着她的眉毛。
“怎么了?”黄花从旁边的反光里看到没画歪啊。
“美国那边的眉形很高很挑,会显得人很凶,中国不流行这种。”舒斯年站起来走到她身边,伸手指顺着她的眉毛的弧度弯下来,“我给你画?”
黄花想他作为一个明星,确实比自己懂得多,便看看时间,“你快点。”
舒斯年笑着点头,“那是自然,现在这个时间不堵车,等会我送你去。”
黄花坐在梳妆台前,舒斯年拿着眉笔,弯着腰,拿卸妆水把她的眉毛擦掉,擦干皮肤后,轻轻地描眉型。
黄花闭着眼睛听到头顶传来他轻松的笑意:“听过一句诗么?很适合现在的场景。”
“画眉深浅入时无?”黄花的语文水平维持在高中水平。
“不对。”他笑意沉沉,“沉沉午后闲无事,且向舒生学画眉。”
黄花不搭理他,他自顾自地笑。
五分钟后,黄花睁开眼睛看镜子。
一对又黑又粗的大平眉出现在镜子中。
“舒!斯!年!”黄花怒火中烧咬牙切齿地瞪他。
舒斯年忍住笑意,但眉眼弯弯,“不好看么?”
“滚出去!”黄花指着卧室的门,伸手去拿卸妆水,却被舒斯年抢了先。
黄花看着舒斯年拿着卸妆水跑出去,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这家伙不知道我还有卸妆膏么?”黄花头痛,真是幼稚死了。
黄花照着网上找的教程,画了淡眉出来。
舒斯年看着她美美地走出来的时候,心情那叫一个崩溃,和桂圆蹲在门口嗷嗷地叫。
“别嚎了,邻居以为我家养了两条狗呢。”黄花啪地在他头上拍了一下,“鞋。”
舒斯年拿出一双平底鞋,“你别到处走,小心伤口崩开。”给她小心地穿上鞋,站起身,开车送她去跟“其他的野男人”约会。
舒斯年开车时,一脸冰冷,满脑子都是:我不生气,生气是小狗,我是来追人的,不是来揍人的。天底下的男人哪个有我帅,我自信我骄傲我为国家加调料。
等黄花要下车,小狼狗似的摇尾巴:“我在车上等你,你赶紧回来。”
“金融俱乐部的聚会可能不会那么早结束,要到晚上,你先回去吧。”黄花跟他讲,然后嘚瑟地说,“单身狗就应该在家里和狗玩啊。”
下车后又补充一句:“我不是和一个男人约会哦,适合一群男人约会。啊,今晚也不用等我了,我可能不回来了。”
黄花忽视他快气歪的俊脸,开心地往会所里走。
我不生气,生气是小狗,我不生气,生气是魔鬼。舒斯年一脚踩了油门,去找“金主”。
没错,就是《我的爱豆是麻雀》里的金主——金疙瘩,他在圈里好朋友,白听南。
舒斯年还是先把桂圆带了出来,因为刚才打电话给白听南,白听南说,唔,我想花花了,你要是不带花花过来,你也不要过来了。
这个傲娇的男人。
舒斯年刚带狗进了白家的门,一个穿的花里胡哨的男人冲过来,抱住狗狗,泪眼汪汪,“花花,我好想你,你有没有我啊。”
舒斯年摇摇头,径直去他家的冰箱里拿水喝,不忘回头跟白听南讲:“它改名了,叫桂圆。”
“哈?”白听南抱着大狗,不满地问,“为什么要改名,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