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哥们结伴的学弟站上了当初与高三第一次上课时霸占的球场,手里运着球,视线却在不远处的高三身上,还是那个学姐,还是个模样,可转眼一年要过去,她已经会在视线交会时,冲小学弟微微一笑了。
摆好了一层层的台子,老师就位,学生就位,摄像师就位,咔咔咔按动的快门,记下了他们成年却又未成年的样子。
三分跳投,干净入筐,学弟总是不自觉地绕到底线,面对着操场的方向,看一会儿才肯出手,高一的他说不出这是种什么感觉,总是想多看一眼,再多看一眼吧。
体育老师在拍完毕业照后,给了高三自由,只要不折腾到别的年级上不了课,他们想回班还是想打球都可以。趁着这股劲儿,高三谋划了好久的毕业签名衫,正好有时间了。
一喊解散,高三撒腿跑回了顶层教室,纷纷脱下了深色的长款校服,露出里面白花花的短袖夏季校服,揣上两支深色水笔,在高三各个班与文理办公室之间窜来窜去。
身为友情的中心小团体,学姐给了姐们儿和学长无限的选择权,前面背面随便他们挑。
“真的什么地方都任我们选?”姐们儿扯着嘴角,不怀好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