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好了,起码他可以安心办差,监生暴动这等事算是难得的机遇,办得漂亮点,他的官职,说不定就可以往上动一动了。
当下诸人出门,一路锦衣卫开道,直往国子监而去。
路上,朱谨深简单给两个御史把昨晚的情形说了一下。
丁御史表示赞同:“殿下分析得是极,若无人居中串联指挥,断断不会无故聚出这个声势来。”
华敏则道:“此事梅祭酒脱不开干系,不知他今日可去监里吗?若不去,我等还需去他家中问话。”
“出这么大事,便爬也得爬来。”朱谨深淡淡回道,“除非他至今仍然未有闻信。”
那这个祭酒,也就彻底做到头了,这代表着他对国子监完全失去控制,乃至于连个给他报信的人都没有,由他生生被蒙死。
梅祭酒不在监里。
但他也不在家,一大早奔向宫中请罪去了。
朱谨深领着人转而去找李司业。
此事以他为主,但说到具体办事,其实不用他出头,皇帝给他的两个御史就是干这个的,他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