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耸耸肩,绕着房间转了几圈。
果然如我所料,家里所有的贵重物品都没了,包括陈列的古董,家具,甚至连马桶坐垫都被拿走了。
幸亏客厅的沙发和茶几是我娘家陪得嫁妆,否则整个房间基本上就空了。
我冷笑,果然符合王远明的风格——抠搜,小家子气。
收拾完家,我将车从地库开出来。
下了车,我叉着腰绕着车转了一圈。
看着车身上被划出来的道子,以及烂了一头的车灯和尾灯,我突然就被气笑了。
郑家榆拍了拍车,轻嗤道:“你这前夫可真行,不是他的车了就不知道心疼了,怎么没把轮胎扎了,刹车卸了呢。”
我轻笑:“你可别乌鸦嘴,一会儿咱还得开车呢,万一真没刹车,你就该给我殉葬了。”
“要殉葬也是那小子殉,轮得着我么,你瞧瞧你身后,啧啧,我们堂堂烈总,什么时候这么孬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