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的挺漂亮的,孔安槐满意。
退出微博开始看短信微信和未接电话,大部分是杜温茂。
嘴角讥诮,直接拉黑。
然后反应过来喻润为什么生气,有点委屈:“起诉杜温茂这事本来就在民宿计划内,你昨天跟我说杜时之前我们法务就已经开始做了。”
“如果不是因为昨天医院的事,你怎么可能会挑这种时间点突然起诉。”喻润脸更黑了,“我让你不要插手的。”
“这是民宿的事情,和你没关系啊。”没睡醒加上头痛,孔安槐的声音也有点大了。
她告的都是民宿的损失,和喻润一点关系都没有。
就算有,就算昨天是因为恶心到杜温茂才正式决定起诉的,他又为什么要这么生气。
她只是气不过而已。
喻润不吭声了,很用力的开门甩上车门去后备箱拿行李。
喻润还要在阳朔待一个多月,所以他们来之前特意找了个环境不错的短租房,车子停在楼下,上班时间,外面没什么人。
孔安槐眯着眼迎着大太阳看喻润僵着脖子的背影。
至于气成这样么?
也跟着开车门,想自己去拿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