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安槐迅速的固定住喻润的头,皱着眉头问医生:“这么大口子要不要缝针?”
“磨破点皮而已,缝什么针?”医生看起来和喻润很熟,笑的很嘲讽,“这人被岩壁割开几厘米的口子都不肯让我缝的,他血多,你就让他流好了,死不了。”
“……”孔安槐有点想抠指甲,喻润这边的朋友,说话都很难接。
“我媳妇儿胆小,说话含蓄点行不?”喻润笑嘻嘻的拉过孔安槐又开始无处安放的手,然后被医生拿棉花球怼了一下伤口,这下是真痛,差点从凳子上跳起来。
“在我这里秀恩爱,你知道下场的。”医生说的阴森森的,“人家答应嫁给你了么?媳妇儿,多大脸,就你这德性谁愿意嫁啊。”
“我答应了啊。”孔安槐心疼坏了,“医生你轻点不行么?”
“……”医生被口罩遮了三分之二的脸,却仍然非常卖力的用眼睛做出了一个呕吐的表情。
然后转身,把手里的酒精棉花一股脑的丢给孔安槐。
“你自己来,看着点伤口,弄完了涂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