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行李箱的大小看起来更像是来私奔的。
“我们新装修的民宿漏水,怕影响了攀岩比赛的住宿。”孔安槐弯腰把行李箱往后备箱里推了推,空出空间让喻润放器材,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心虚,“应该会待半个月。”
身后的喻润一声不吭。
这个小气鬼……孔安槐叹口气转身。
“所以你不是专程过来看我的?”果然喻润的语气结尾已经开始危险的上扬。
“民宿损失不严重,没到非来不可的程度。”孔安槐看着面前有些赌气的喻润,忍不住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脸。
她已经有好久没有见到喻润这样孩子气的样子了,最后一次还是在网咖里藏了她的手机。
今晚从见到他的那一刻起,心底就一直酸酸涨涨的泛着软。
“那你住哪?”喻润绷着脸维持着粗声粗气,手却忍不住伸出去揉孔安槐被风吹乱的短发。
“小幺帮我定了一家新开的民宿。”她们的出差惯例,“离市区有点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