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难怪”这个词用得也太……看轻她了些吧,随安然默默垂泪。
等走到山脚下时,还未见到闻歌和温少远,随安然刚想发个短信问问,温景梵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他看了一眼,说道:“是闻歌。”
随安然揣在口袋里正摸手机的手便缓缓挪了出来。
接通后,不知道闻歌说了些什么,温景梵面色始终平静,只一双眸子映着晨曦的光亮,卓然生辉。
简短的通话内,他只在挂断前轻哼出了一声“嗯”。掐断电话,他抬眼看向她,微抿了一下唇。
随安然被他看得发虚,他不出声,便主动问道:“闻歌是遇上什么状况了吗?”
“他们先上去了。”他偏头往山上看去,似笑非笑的:“让我们随意。”
让我们随意……
我们随意……
随意……
不知道是他的声音太好听,还是这句话颇具深意,随安然从山脚往上爬……这句话在脑子里回响了一路。
随安然以前有休假还会去健身房健身运动,后来时间越来越不规律,加上事情有些多,这个隔一日去一次的习惯被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