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啸天冷哼道,“秦师叔要是能想到这个层面上,方才也就不会出手伤一个孩子了。”
晋行卓听罢一怔,身前却多了一重人影,他抬头望去,皱眉道,“爹……”
来人点了点头,笑道,“怎的今天就开始切磋了?寒水门六年一次的家派比试提前了?”
秦、楼二人斜睨了一眼风尘仆仆的晋连孤,不谋而合地同时住了手,各自倒退了两步站定,相视无话。
“晋师叔。”楼啸天简单地作了一个揖。
“师侄啊,你是不夜城的城主,这些繁文缛节,就免了吧。”晋连孤连忙摆手,推辞道。
“你来得倒是及时。”秦操冷哼道。
晋连孤挑了挑眉,煞有介事地说,“我这几天受了些风寒,身体不适,一听行卓在夜宫闯了祸,匆匆赶过来,也不知我儿到底闯得什么祸?”说完定定地注视着瘫软在地的晋行卓,像是在等他回答。
晋行卓眼底一黯,思索一番,哑声道,“我重伤了秦介。”
“哼,你阎罗一斩,何止重伤。”秦操胸脯一起一伏,适才稍熄的怒火登时燎了满腔,继续道,“你们晋家,果真无邪功不练哪!……”一声冷笑。
晋连孤笑容僵了僵,忽又舒展开来,并没有任何要反驳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