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子让他不去就饿肚子的感觉实在他妈憋屈。
有些东西,自己包里有了,不管多少,才硬气!
“你是这样想的?”郁当家近些日子也发现了妻儿之间的不和睦,原也没想过要从中掺和,到这头才发现,这不合比他想得还大。
都闹到了明面上了。
“爹,你放心,我和小荣会好好孝顺你和娘的,只是儿子也成家立业了,小荣作为我的妻子,自然要学会打理这些,否则等我将来考上秀才,她一个秀才娘子只会下地干活也说不过去啊?”郁桂舟对郁当家还是没什么意见的,也当他是亲爹说了一番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话。
丁氏就不同了,她那性子再不改改,他管她去死。
考秀才,有功名,兴家。郁川这人虽说有些沉默寡言的,但大男人骨子里那点光耀门楣还是挺执着的。
郁桂舟恰恰就说道了他心坎上。
再一想,老大说得有理啊,他见过的秀才娘子们个个都是温和大方、干练精明的,小荣性子本就闷,还啥也不会,以后跟别的娘子们打交道可不是要丢郁家的脸?
他完全没想过,郁桂舟万一考不上呢?
“行,我同意了,你娘那边我也会跟她说,不让她插手的”郁当家仿佛想到了以后郁家门庭若市的场面,瞬间就把丁氏给抛之脑后了。
跟郁家的前程想比,别说一个丁氏,就是十个丁氏也撼动不了他的决心。
“我就知道爹最是通情达理”郁桂舟还顺便给郁当家带了高帽子,把桌上一盘饼子往他跟前推了推“爹,你辛苦了多吃点,这面粉白白嫩嫩的,娘好不容易才拿出来的,诺,我午后拿出来沾了些在手上,现在手背上还是一片白呢”
说笑之间,他把手在郁当家眼底晃了一下。
下午的面粉,他怎么可能真的留到吃晚饭?不过是他早就想好了无意在郁当家面前提提罢了。
这前提,是丁氏安分。
结果丁氏告了他一状,还诅咒他的方子做不出面膏,他自然要回她一礼。
被儿子孝顺得心里一丝火气都没有的郁当家黑黄的脸笑道“这倒是,早着时候你娘那脸也……”
说到此处,郁闷脸色突然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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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古代穷小子之↑三字经
被儿子孝顺得心里一丝火气都没有的郁当家黑黄的脸笑道“这倒是,早着时候你娘那脸也……”
说到此处,郁川的脸色突然沉了下来。
他就说那婆娘都晕了还不多休息休息跑来跟儿子计较,还心疼她早上那一脸的卡白,觉得对丁氏有些过分了。
感情,从头到尾都是他个娘们给驴了?
骨子里大男人的郁当家哪能接受被女人糊弄,几个大口刨完了剩下的饭,给两人丢下一句“饱了,你们多吃点”就走了。
走哪儿去,不言而喻。正房那头先还听到几句问话,随后就是丁氏的吃痛声。
“爹……娘那头,咋们……”谢荣一听丁氏的尖叫还是有些坐立不安。开玩笑,婆婆在挨打,媳妇在外头敞开肚皮吃饭,被人知道了,她得成什么人了?
郁桂舟给她夹了一筷子菜,拍了拍她的手“这是爹和娘的事,咋们当小辈的插手不好”
他如何不知道谢荣的意思,不就想问他要不要去劝劝架吗?
对别人他或许还真去了,但对屡教不改的丁氏,那还是算了吧。就连方才说要把面膏给丁氏试用他都憋屈着,看在一家和平的份上算了。
否则,对一个无比嫌弃自己手艺的,他都让她哪儿凉快那儿圆润的滚了。
见郁桂舟果然不在意,谢荣也只能战战兢兢的陪着他。好不容易熬到吃完饭,谢荣跟兔子一样就收好了碗筷把自己关在了灶房。
郁桂舟没事干,也不准备去书房挑灯夜读,跟在谢荣身后没多久也过去了,在过了两刻,就见他提着个装满热水的大桶歪歪扭扭的出来了。
实在是这木制的桶太重了!
郁桂舟一个少年人差点没被压扁,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热水抬进了他和谢荣住的偏房。
在他们那黑黝黝的房子角落,有个粗大的木桶,就是专门拿来洗澡的,郁桂舟前一次洗澡还是谢荣给他提的水,当时他还以为这是很轻松的,等到了自己手里才知道原来并不是。
木桶都是在山上寻的大树做的,一块一块的拼接而成,木料本就厚重,又徒然添了水,染了湿气,更显得一桶水重于千斤。
就他这样提一桶水都踹气吁吁的,那平日里郁当家和谢荣扛着工具在田地里翻、抬、挖的时候不是更累?
尤其谢荣才这么小,家里的水也都是她一个人担回来的。
一想,郁桂舟就觉得心里满是怜惜,坐在浴桶里也不敢扑腾了,免得洒了水出来弄湿了地还得麻烦谢荣来收拾。
一夜无眠。
清晨,郁家刚弄了早饭,大门就被叩响了,随即还有一道听着陌生的声音“郁公子在不在,小的张家的”
声音还有些嫩,听着就知道年纪不大。郁桂舟被那声“公子”喊得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他还少爷呢,再喊下去就得去会所找他了。
郁川和丁氏没动,谢荣见郁桂舟点了点头,过去看了门。果然,那自称张家的小子年纪不大,脸庞圆圆的,很是喜人,一张小嘴跟抹了蜜糖一样“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