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思极高兴:“尽管问,只要是这寺里的事,我知道的可不少呢!”
白七道:“你可知,钦法大师遇害那天夜里,到底发生何事?又是何人、在何时、如何发现他身亡?他的尸体你可有亲眼见到?”
正思想了想,慢慢道:“那天,钦苦大师讲了一夜的经,开经前我数过,寺里的受戒僧人几乎全都在,只除了钦法大师,他身体不适,因此没去。哪料第二天早上,送早饭的正业说钦法大师的房门一直紧闭,以为他还在休息便把早饭放在门口。直到下午的时候,扫地的正方看见戒律堂的窗户上趴着许多苍蝇飞来飞去,又闻到一股血腥味,这才慌得告诉钦苦住持,住持便带人打开了戒律堂的门。”
听到这里,白七道:“戒律堂的门是锁着的?”
“门没有锁,但是钦法大师平日很严肃,又是戒律院首座,他不在的时候就算再怎么奇怪,我们也不敢擅自开门。”正思继续道,“进去之后,我们就看到一地的血,钦法大师的……”
他哽了哽,白七会意,替他道:“首级。”
正思感激地点点头:“就滚在靠近门口的地方,他的身子却不见了。虽然因为害怕我只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