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想找你们合作。”
合作?白七轻笑一声:“是合作,还是帮忙?”
笑沧声的绿色眼瞳里带着赞许:“好,帮忙。我,笑沧声,想找你们,帮我的忙。”
“你还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带着什么目的,就敢让我们帮忙?”顾西楼勾起唇角,“帮了你,我们能有什么好处?”他的话虽然是对笑沧声说的,眼睛却看着白七,一双眼暗华流动,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们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我还不清楚,但至少与我的目的不冲突。”笑沧声神情自信,“而我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把我的城主之位夺回来,其他的要求,只要不过分,我都可以答应你们。”
白七笑了笑:“我做不了他们的主。”她已经拿到了六根竹,再没有什么想要的了,就看顾西楼愿不愿意帮笑沧声这个小忙,好完成他来这里的意图。
“你可以说说看。”顾西楼开口,“至少得让我们知道,对手是谁。”
笑沧声拖了张椅子坐下,长刀拄地,绿色眼瞳在灯下熠熠闪着光芒,他开始回忆之前发生的事情,神情带着一种奇异的快乐与痛楚。
“一切开始于一年前,我养父的六十大寿。大寿前几天城里来了很多人祝寿,我替养父招呼客人的时候发现其中有一个很美貌的妇人,她的相公是个酒囊饭袋,她又实在生的美丽动人,我便有些上心。”笑沧声的脸上没有丝毫羞赧,仿佛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后来我们便有了夫妻之实。”
顾西楼看了一眼白七,见她专注地削着竹子,连头也没抬,又将目光收回:“阁下真是性情中人。”
“哈,喜欢就是喜欢,哪来那么多所谓礼教。”笑沧声不屑地轻啐,接着说道,“我很喜欢她,就杀了她的丈夫,把她据为己有。我把我所有的秘密都跟她分享,甚至连城主府的密道分布图都给她看了。”
“你疯了?”萧寻不可思议道,“连我听到这里都能察觉到她有问题,你居然还心甘情愿地给她了?”
“爱情就是这样,会让人变成疯子。”笑沧声抚了抚额角,脸上带着不明显的冷笑,“可惜,梦总有醒的时候。疯子当然也有心灰意冷的时候。”
“她从我口中套出了城主府几乎所有的秘密,我对她毫无保留。可她最终还是没能让我的梦一直做下去。她的人杀了我养父,找了一个傀儡坐在床上,偷了我养父的印信,控制了整座城。”笑沧声的拳头捏的死紧,仿佛要被当时那种痛苦给淹没,“我去问她怎么回事,她笑着用一把匕首捅进我的肚子。”
“她说,不是她害死了我养父,而是我无知的爱情害死了他。现在,也害死了我自己。”笑沧声弹了弹自己的刀锋,目光锐利而怨愤,“幸而最后她还是告诉我她是谁了,她是夜阑宫的人,她们的目的是要找到宝藏的位置。可惜啊,已经一年多了,几乎快把整座城翻遍了,她还是没有找到。”
白七吹了吹手上的竹屑:“她还在城里?”
“是,我昨天还看见她了。”
“怪不得喜逍遥在城外出现,原来夜阑宫已经控制了城主。”顾西楼若有所思,“我们能做什么?”
“她们控制城内事务,都是通过假城主和真印信。只要拿到印信,我就能夺回城主的位置。你们的要求,到时候自然是小事一桩。”
白七抬起头:“印信在哪?”
“这就是最难的地方,也是我为什么一直没得手的原因。”笑沧声苦笑一声,“印信由三个人保管,每天都换人,所以连我也不知道在谁的身上。”
“哪三个人?”
“喜尊者喜逍遥,欢尊者花千树,地尊者熊铭。”
“千斤杵喜逍遥,使一只大金刚鬼面杵,身材肥胖,内力惊人,;女儿楼花千树,洛阳女儿楼的楼主,使得一手好双剑,成名剑法‘花雨剑’;一刀斩熊铭,昔年曾经一日屠百人,快刀一时无两,后来因为得罪了朝廷而退隐。”白七缓缓道出三个人行走江湖的名号出处来。
“不错。”满意于白七的如数家珍,笑沧声点了点头,“你们可有办法?”
白七展开一个温和的微笑:“自然有。”
“什么办法?”
“你们想参与吗?”白七转头问萧寻和顾西楼。
“你知道的,我最喜欢凑热闹。”萧寻狡黠地蹭了蹭下巴,“这种事当然有我一份。”
白七便转向顾西楼。
她的眼睛很清澈,瞳仁中簇簇倒映着烛火,更显得惊人的明亮。顾西楼一时有些失神,半晌才道:“可以,但我得先把青青送走。”
“好。”白七点头,对笑沧声道,“你明日子时再来这里找我们,我们商议一晚,明日给你答复。”
“商议?”笑沧声并不傻,他一直在观察那两人的神情,那布衣青年倒没什么,可那华服公子的眼里却有很多别的东西,那种新鲜感和征服欲,他再熟悉不过。笑沧声了然地轻咳一声:“那我明日再来。”
笑沧声前脚刚走,顾西楼后脚就站起来关好门。他缓缓转过身,神态磊落光风霁月,但眼睛里却流动着奇异的光芒:“现在,你该好好解释一下了吧,白……姑娘。”
作者有话要说: 野兽派boy配□□,好想写船戏啊。。。qaq
我要给顾西楼加戏!但是他的性格比较复杂,好难写。,,,
☆、杀机
萧寻茫然道:“顾西楼,你在说什么呢?”
白七站起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