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寻无奈,只能拿起斧头去劈柴,白七见他们二人有事可做,便放心地出了门。
洞庭湖上,一架画舫缓缓行于湖面,雕梁画栋飞阁流丹,似乎是富家公子出行。但奇怪的是,画舫上并无任何丝弦歌舞之声,也无花鸟虫鸣,整条船静悄悄的。
船内的小回廊上放着一张楠木软屉美人榻,榻上铺着湘绣白鹤蓝锦缎的褥子,上首一枚小小的龙鱼双环玉靠枕,靠枕上斜倚着一个黑衣男子,他的脸上戴着琉璃制成的精致面具,手里松松握着一张字纸,正默然凝视着湖水。
一旁家奴模样的老者正往湖里投食,引得一众鱼儿都来争抢。有时投的少了,鱼儿们便相互抢夺,甚至在水中缠斗起来,水面翻滚不休,热闹得不可开交。
那面具男子望着湖水,轻声笑了起来,声音沙哑而低沉:“都是些畜生,也只有被人玩弄于股掌的份。”笑声透过面具传出,有些模糊,听不出喜怒。
老仆将手中最后一把鱼食洒入水中,走回男子身旁单膝跪下:“少爷。”
“你可知道沈醉的信上说的什么?”宫主晃了晃手中的纸,侍从默然不语,他便接着道,“她说鬼荒城那个老不死终于松口了,你猜他把东西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