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缪苗说。她其实没有故意逞强,背部的伤看起来很狰狞,但实际上并没有伤害到筋骨,流血也早就止住了,就是太冷了,她的身体体温调节机制已经错乱了,反倒觉得浑身有股火烧般的灼痛感。
但一切都在她的忍耐范围之内。
缪苗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张开口用沙哑的声音问:“薇拉呢?”
这个时候还想着那臭小鬼。
尤拉诺维奇看了一眼还坐在断壁上的薇拉,她瑟缩在原地,也不管寒风凛冽,像是被吓坏了的小兽一样,可怜兮兮地望着他的机甲,双肩和头上已经积了薄薄一层雪了。
尤拉诺维奇啧了一声:“她没事。”
缪苗知道自己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