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刘真在一边很自豪的夸赞禾菁的成绩,说她哪儿哪儿好,学习好还省心,一点不像那儿子...
客户笑着说:“成天说小子不好还宠的上天呢。”
刘真讪讪一笑,打了哈哈就过去了。
禾菁全当听不到,一天接一天,没事的时候在店里看店看书,到了饭点就去做饭,家务全包,闲暇没人的时候才会接傅景的电话。
那边的傅景老早就不耐烦了,要不是自己这边太忙,他都要飞过去了。
他们基本在晚上九点左右打电话,禾菁洗漱好之后就靠在床头看书,刘真和禾江辉他们一般都在客厅看综艺节目,笑声很大。
傅景和王易川最近也很忙,一到年关什么都忙了起来,到晚上累的睁不开眼也要给禾菁打个电话过去。
其实哪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只是听到她的声音就觉得安心。
等终于忙完了事情,也到了大年,傅景和王易川去家里吃饭,王建国也不出去,拉着冯桂兰给她换新衣服。
冯桂兰激烈的挣扎,伸出长长的指甲挠他,王建国躲来躲去也中了招,脖子和脸都是她挠的红血印。
嘴里无奈的说:“算了算了,新年就红红火火的吧...给你换新衣裳呢,新年新气象咯。”
王易川啃着鸡腿笑着喊:“冯桂兰同志,穿上这红衣服你这功力更上一层楼啊!”
冯桂兰嗷嗷的叫。
王建国怒斥他:“说什么玩意呢。”
冯桂兰都疯傻了这么多年了,一家人都不避讳这个,有时候就开玩笑,也算是苦中作乐。
“哎哟东方不败!可不是走火入魔了么。”
傅景就看着他们,看着冯桂兰穿上一身红衣服被王建国拉出来,气呼呼的瞪他们。
放烟花的很多,声音很吵,冯桂兰似乎有点被刺激到,一直很亢奋,跑到这边念会又跑到别的地方,等跑到傅景这边的时候,傅景按住她,冯桂兰这时候战斗力超强,当时就挠了他一爪子,傅景看着手背,笑了笑。
春晚快结束的时候,外面放烟花的越来越多,禾菁和一家人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会儿就洗漱回了屋。
电视机声量开得很大,手机屏幕一闪一闪。
禾菁拿过手机,接听。
傅景站在院子里,仰头看着夜幕中绽放的朵朵烟花,笑着问:“你干嘛呢?”
禾菁房间里很暗,隔绝外面的灯光,只开了一盏台灯。
“在看书。”
傅景笑:“过年还看书?不跟家人一块看春晚么?”
即使他看不到她还是摇摇头:“没什么意思。”
傅景仰得脖子酸,低头揉着脖子说:“我想看都没人陪。”
他说的话很平常,不显得落寞也不是抱怨。
只是一句很平常的话,禾菁顿了顿说:“你在干嘛?”
傅景站在院子里,把手机夹在肩膀,拿出一支烟点上。
“你猜。”
禾菁:“在吸烟。”
傅景把烟从嘴里拿出来,笑着摸摸鼻子:“听见打火机声了?”
“不是,猜的。”
“恩...挺准。”
禾菁没再说话,他似乎走到一个安静的地方,没了之前嘈杂的烟花声。
他深深吸两口烟又吐出来,说:“想你了。”
禾菁握着手机,没说话。
谁都没再说话,很安静。
他跟前是木头梯子,他晃了晃,脚踩上去。
一阶,两阶,三阶...
烟花声渐大。
客厅里春晚主持人齐声的倒数——
“10、9、8...”
他也听着,突然说:“你那里看得到烟花吗?”
“看得到。”她回答,从床上起身来到窗边。
“5、4、3、2、1——”
她打开窗,冷风灌进来。
他爬到房顶。
仰头看漫天烟花,从地面呼啸而起,绽放天边,天空被染成绚丽的颜色。
他说:“新年快乐。禾青。”
禾青。
她淡淡的笑,抱住胳膊,烟花声浩大,客厅里父母和弟弟的笑声也听不到了。
“新年快乐,傅景。”
“恩。”
两人聊了一会儿挂断电话。
“诶,干嘛呢?”王易川在下面仰头看他,拿着剥了一半的橛橘子往嘴里送。
“不嫌冷啊?上方空气好?”
傅景打个哈欠,掏出一根烟。
王易川吸吸鼻子去屋里拿了个果盘,也爬上去,坐到傅景边上抓起一把瓜子伸到傅景面前,傅景摇摇头。
王易川嘴里嗑着瓜子一边吐壳儿一边说:“不嫌冷啊?”
“还行吧。”
王易川笑了笑说:“我记得咱们小时候经常跑房顶玩。”
似乎被勾起了回忆,傅景勾起嘴角说:“我就记得你被冯姨追着打的时候,就跑房顶上。
王易川啧啧两声:“你就不记我点好,不记得你川儿哥那旺仔小牛奶都留给你啊?”
傅景抽着烟低低的笑,指尖的烟升腾而起的烟雾很快被夜风吹得飘散。
“对了,我打算装地暖,我妈最近犯病犯的严重,随便一个地方,别管多凉,一屁股坐下去就不起来了。”
傅景说:“恩...什么时候装?”
“年后,工人们都放假呢不是。”
“恩,钱不够跟我说。”
王易川嘿嘿的笑,拿了一颗奶糖递给他,傅景接过来,握在手里。
瓜子没接,给糖倒是接的爽快。
王易川笑话他:“大老爷儿们还总爱吃甜。”
傅景睨眼扫他一眼不说话。
俩人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