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打不过，那不妨顺从对方的意思。”
“顺从？如何顺从，他若让你交出上万块上品灵石，或者让你遭受胯下之辱，你又如何顺从？”
段嫣步步紧逼，“你已经是合欢派燕地长醉坊的总掌事，一举一动都代表长醉坊，你若是妥协，让下面的人怎么做？又让旁人如何看待合欢派？”
段嫣的声音并不高亢，却让人觉得一句比一句压得人喘不过气。
这一刻饶是大殿之内最迟钝的人也看出来，段嫣在有意针对风月门的白杨。
而且不是背后耍阴的，是大大方方的阳谋。
白杨沉思片刻，抬头，依然决然地回答，“既然此人如此难缠，不如永除后患！”
段嫣听言，反倒是露出了笑容，“如何除后患？须知道，你并不是他的对手。”
“段师弟，须知道这个世上，杀人有很多种方法。”
白杨露出同款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