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已经决定围堵巫席的弟子,齐刷刷地站起来,不甘心地看着他们的师叔,不明白为什么嫉恶如仇的司马师叔,会偏袒一个外人。
“师叔,若不是那个巫席,司马师弟根本不会死!”
说话的同是沧岐道君门下的弟子,他和司马珍关系最好。
司马珍去世后,他最难过,也最想为司马珍报仇。
“赛场如战场,生死有命,技不如人,死也怪不得别人,你们这样,莫非是要司马珍死也不舒坦?!”
司马文未冷淡地说道。
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几个师侄,好似他们只是一群臭虫。
“司马师叔,司马珍虽然和您非亲非故,但你们毕竟同姓司马,你为何要阻拦我们为他报仇?!”
弟子们不甘心地说道。
“呵呵,若非你们那么没用,司马珍何至于那么拼命,若我们合欢派现在已经有了一个魁首,或你们争点气,司马珍何至于破釜沉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