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画可是激励芽优学习的法宝,每看一眼画里的‘池宇’,再难的试题也要去解,再枯燥的英文单词也要牢牢记住。在她无法向前、无法勇敢时,他是她全部的动力。
而这幅画,一直没上色,是她没信心把他画好。
“以后我会让他变成彩色的,姐姐别诅咒他……”芽优小声的在婉瑜耳边恳求,陈婉瑜对软妹子没辙,“好好好,小芽优的男神长生不老行吗?”
“池宇他一点也不老……”
“芽优,别这么迷妹行不行?”
陈婉瑜这么一说,芽优害羞的拿靠枕遮脸,陈子骁从外面回来看到姐妹俩靠在沙发上说悄悄话,而阳台那,陈老爷子刚喝完青梅酒,醉醉的躺在睡椅上,数他的梅子。屋里电视没人看,陈子骁脱下西装问,“姐,小芽优,你俩聊什么呢?”
“麻烦西兰花离远点,我们艺术少女的话题,你这种植物听不懂。”陈婉瑜目睹他弟弟最近的新发型,眼中还是发黑,然后拉着芽优回房间里交流:当用水粉表现男人的凸。点时,如何上色出立体感。
陈子骁好不容易从他姐那问清楚‘少女的话题’,似懂非懂的给池宇回微信。池宇问,最近芽优和婉瑜相处的如何。陈子骁答,“她俩在研究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