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登时觉得羞辱,竟然找不语言出来反驳,罢了罢了,你爱怎样就怎样,我是拗不过的,自然该受了。只是最近的力不从心,我也懒怠同他争论,方闭了眼睡。
待起来,已是有些晚,身边早没了人。
恍恍惚惚,我呆坐外床上,这一切都仿佛一场梦,昨夜的发生的事,又好像没有发生。我方下了榻,隐隐在一旁思忖。
究竟是为何要鬼使神差地同百里言回萧地呢?
我心中所想的不过是手刃那些人面兽心的人,为何要同他回去,无辜徒增一些劫难给百里言?常言道是“滴水恩,涌泉报。”我这样想来,真算是“恩将仇报”了,很是不地道。
但因夏六曲应了百里晋的要求捉弄我,又将我同百里言绑在一起。除了一哭二闹三上吊,最明智的选择便是佯装答应了百里晋的要求,同百里言一道儿回萧地。
可这样有什么好呢?
因为突发事件,夏六曲弄得浑身是伤,还被关了禁闭,行程也耽误下来。这样算起来,究竟是我的错。经过这一事,又多在小市上住了几日,我更是懒怠出去走。
好在夏六曲年轻,身体算是硬朗,背上的创伤好得快。过了二十,这一行人便开始赶路。
原本是怎样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