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覃玉蝶房里的姑娘死了一个。”
我道,
“我早知道了,只没管去。老妈子被送了衙门,那些看门的姑娘自然大套起来,要捉了我问罪,我懒怠管那些人。”
周瞎子道,
“你倒好的,这些也不过问。昨夜我遣人去衙门里问了几回,房里也搜了几遍,却不知道这个姑娘是怎么死的。相关的东西全给衙门的人搜走了,剩下喝的吃的也分别由监察室带了去,登记了哪些人送的买的。”
我内心冷笑一声,只说,
“这么小个案子都翻了出来,整得天翻地覆的。寻常官府哪里舍得出这份力量?怕早丢了人的尸体到乱葬岗喂狗。这衙门的人也能调动,你看看该不该是我做的事?我只知道你又要说我惹是生非,但我的确也没有惹到哪个的。”
那周瞎子沉吟半刻不语,想了一会儿,又觉不是覃玉蝶,便对我道。
“虽说覃玉蝶定了要嫁左县县丞,那县离这少了也有几个路这么远,私下里可见并不是她。她脾性这里是有记载的,倒不是这般泼辣的人。”
我瞥他一眼,内心不觉好笑,但愿他真没听过知人知面不知心的说法。
“我管得是谁,人也不是我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