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穹宵剑出,万剑归宗!
曾经的剑皇,就是这么霸气无双。
这样的凌厉,阿九将它一点点找了回来。
轻舞被他禁锢在怀里,泪流满面。
“阿九,你别这样?”轻舞感到很心痛,她和阿九的幸福,是建立在朔月的痛苦之上。
轻舞好不容易才推开了失去理智的阿九,红着眼,痛苦不已道,“阿九,如果我们不管不顾的在一起,我且问你,朔月怎么办?”
阿九一脸痛心疾首,轻舞的问题,让他茫然无措。
他不可能为了轻舞抛下朔月,因为朔月是他的妻子,她如今孤苦无依,倘若他在这个时候抛下朔月,真是qín_shòu不如。
可是,轻舞的性子在清芷的耳濡目染下,她是容不下自己的男人一只脚踩两只船的。
轻舞的心里,坚守着“一夫一妻”的原则。
看到阿九茫然失措的表情,轻舞几不可闻的叹息了一声。她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如果三个人的游戏已经走不下去了,她愿意率先退出来,成全他们。
轻舞笑盈盈的诓着阿九,“你快回去吧,我们的事情,日后再说。我见朔月情形不太乐观,你好好的待她。倘若再有什么差错,别是小主,就是我也不能原谅你了。”
阿九痛心疾首的闭上眼睛,他和朔月,明明没有共同语言,却偏偏要强制的拴在一起,这痛苦只有阿九知道。
轻舞上前忽然拥抱了下阿九,她温柔的,俏皮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总有一天,我们会在一起的。阿九,我等你。现在,我把你还给朔月了。”
轻舞说完这句话,整个人便消失在阿九的怀里。
“轻舞?”阿九声嘶力竭的吼了一声,然而空中一片静寂,无人应答他。
阿九只得失魂落魄的回去了。
帝宫里,红拂看到失魂落魄走进来的阿九,如释重负。
“你总算回来了?”
阿九面无表情的望着红拂,红拂在他的身上,看到帝君的凛冽,阴鸷的一面。不禁感慨,果然是人以类聚物以群分。
只是红拂探着脑袋望了半天阿九的身后,也没见到轻舞,不免好奇的问,“轻舞呢?”
“走了。”阿九走进来,这时他才留意到坐在地上的朔月有些不对劲。神色呆滞,状若傻子。
“朔月?你怎么了?”阿九赶紧箭步上前,朔月呆呆的望着他,阿九看到朔月额头上血肉模糊的疤痕时,心生内疚。
红拂有些抱歉,羞愧的解释道,“她拼了命要去撞那木柱,我阻拦迟了。”
“阿九?是你吗?”朔月看到阿九,忽然扑进阿九的怀里,像个无助的孩子寻求保护一般。
阿九任凭她的双手攀附着自己的脖子,那一刻,阿九觉得自己对朔月,太残忍。
也许是愧疚,也许是绝望,阿九径直抱起朔月朝里间走去。
红拂噘嘴,痴男怨女的世界简直是让人难以捉摸。转身便往外走。
然而,转身却看到面前站着一抹秀丽的身影。刚要张嘴,轻舞立即捂住她的嘴。
屋内,阿九的眼睛血红。定定的瞪着朔月,像瞪着自己的猎物一般。
朔月穿着单薄的纱衣,蜷缩在墙角怯怯的望着阿九。
忽然,朔月慢慢的爬过去,像个孩子一样,她搂着阿九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唇。
那一刻,阿九望着朔月,望得太久以至于眼神模糊,朔月的脸不知为何渐渐的与轻舞的重叠。
朔月亲吻着他,他便炽热的回应着她。
他要她。
门外,红拂怔怔的望着轻舞,阿九和朔月的动静太大,床铺发出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空里更加突兀的响彻着。
轻舞唇齿微微动了动,最后却什么都没说。只是用显花粉在空气中书写了一行字:小主和帝君消失在现有的时空,要找帝君,需找梦魇邪灵。
这是轻舞和阿九最后一次的交流,确是用留书的形式。
“轻舞,你怎么知道的?”红拂追着轻舞,一路出了大凤帝宫,来到帝都街头,轻舞死水微澜的眼睛才有了些许反应。
红拂本想继续追问清芷的下落,可是看到轻舞那死灰一般的表情,红拂又于心不忍。转了话锋,关切起轻舞来。“轻舞,你若难过,便哭出来吧!”
轻舞却反而涩涩的笑起来,带着莫大的心酸,哽塞道,“这是我的选择,他们幸福便好。我不能哭,也不会哭。我反而解脱了。”
红拂呼口气,“那便好。” 轻舞拭去眼角的热泪,正色道,“红拂,我刚才遇见无邪帝君了。他恢复了记忆,变成从前的璃月了。你知道,璃月和小主一向感情要好,小主出事了,无邪帝君也很着急。他动用了天洲所有能动用的
力量,可是也不能探测到小主的下落。而且,无邪帝君还说,玄冥帝君早已恢复了法力,就连玄冥帝君也探测不到小主的位置。我想……”
轻舞说着说着……表情变得异常悲凉,绝望。
原本好不容易控制住的情绪,再次崩溃,抽泣道,“红拂,小主可能已经……”后面的话她说不出来。
红拂只觉一股冰寒窜入四肢百骸,“不会的,小主不会出事的。”
轻舞难过非常,“小主失去紫莲灵根的护佑,她的异能会不会因此而消失啊?”
红拂的眼泪,蓄在眼眶里打转。
这是最让人绝望的消息。
小主是凡躯,失去紫莲灵根,她的肌肤已经开始溃烂……
红拂实在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