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喝水,热的。”他躺在床上说。
一个水杯重重墩在旁边的小推车上。
严谨捧在手中,满足地直叹气,“我靠,现在总算明白,为什么当年见了共产党,就像见了亲爹娘。这饥寒交迫的滋味真是不好受哇!”
纪小鸥走来走去收拾东西,直接把他视作透明。
严谨支起手臂看着她,“喂,我在家一个人住,今晚要是发烧可怎么办?”
纪小鸥说:“你这种祸害,死一个少一个,全国人民都盼着呢。”
“我今晚住这儿成不成?”
纪小鸥俯下身,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看得他浑身发毛。然后她平静地回答:“行,不过只有美容床提供。”
“呃。”严谨语塞,摸摸身下不足四十公分宽的床架,倒抽了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