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是兄长不好?”燕淮黎坐近了些,直直盯着燕淮安低垂的眼。
任是燕淮安低着头专注于那瓷瓶,余光也能见着他劲瘦的腰线,流水般完美隐入雪白的亵裤,她微微侧了目光,心头乱得说不出合理的推诿索性抿唇不语,脑海里却不断浮现他方才中衣脱下那一刹那,笑得如皎皎明月,肌肤如皑皑白雪,而后纤细的手指轻轻点在单薄的胸膛,那处青紫正在两处粉红之间,她默默吞了口口水,用指甲死命抠着手心的嫩肉,刺痛感令她清醒了许多,她缓缓呼出一口浊气,“自然不是。”
燕淮黎低沉地笑,“那是怎么回事儿?”他捉住燕淮安的手,令燕淮安惊得一抖,抬眼只见他委屈的眸光,他低叹“这一趟出来,淮安竟与我不亲了。”
燕淮安张了张嘴,又在那目光中闭上,她感觉自己的手被拉着碰触在一处温热的肌肤,正是那处青紫,没有女子的柔软,隐隐有些肌肉的坚实感,她被那温热烫得欲缩回手,燕淮黎用了劲儿,怎么也不让她缩回去,她因着那伤不敢太用力,二人并不势均力敌地对峙着,燕淮黎忽然一松手,燕淮安得偿所愿,又见他给她另一只手里的瓷瓶夺去了,她疑惑地看着他将那瓷瓶打开,不敢相信他这次就这样轻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