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说的,心碎到了极致,就不会再觉得疼了。
挂了电话,左孟摸了摸脸,然后启动了车子。
飘窗之上,林闱仍旧握着电话,仍旧面无表情,只是那双深邃的眼底,蒙上了一层浓浓的白雾,像是要下上几天几夜的雨一样。
他转目,看了一眼手边还冒着热气的粥,耳畔,是左孟的哭声余音绕梁,他缓缓的闭目,觉得自己必须要做点什么。
你放弃了,没关系,现在轮到我来做坏人了。
仿佛过了一整个世纪,再睁眼的时候,林闱的眼底是爆发出的坚毅亮光,像是夺目的流星耀眼。
他伸手,拨出了一个久违的电话。
“n,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左孟开着车,并没有回家,她将车子停在了路边,走进了‘流浪者’。
‘流浪者’是一家酒吧,老板是一位特别喜欢中国的英国人,白日里他喜欢穿梭在北京的大街小巷天桥桥洞,寻找那些流浪的歌手,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