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沐浴更衣后,阿竹穿着一件大红色的便服坐回了那张铺着鸳鸯喜被的大床上,床上的花生莲子桂圆等物什已经被丫鬟清走了,儿臂粗的双喜烛安静地燃烧着,照得一室透亮。
丫鬟安静无声地收拾好新房,然后便退下去了。
阿竹坐在床上,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眼睛眨了眨,突然又紧张起来,看着那些丫鬟体贴地退守到门外,她差点想要伸手叫她们别走,最好能陪她到天亮,不然恶梦就要成真了啊啊啊!不会真的要血流成河吧?qaq
人越是紧张,越觉得时间难熬,等听到门口传来了声音时,又开始埋怨时间怎么过得那么快。
陆禹回来了!
丫鬟推开了门,依然是一袭大红色吉服的男人走进来,白晰的面容上有些红晕,显然是喝了不少酒。但是他的步子仍是稳定,并不需要人揣扶,直直地朝她走来。
阿竹差点儿克制不住自己蹦起躲到那张大床最里面,贴在墙上。特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