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天启那边出事了,孟胖子和秦家少爷秦汉发生了争执,孟胖子除了服薛小宝之外,还未服过别人。秦汉的傲慢让孟胖子很不爽,尤其是秦汉在薛天启面前也是那副表情,这让孟胖子有了出气的由头,便故意刁难他。一连几天,孟胖子都不是秦汉的对手,怨气越积越深,便想跟秦汉明刀明枪的干一场
由于秦家不肯说出最后一颗所谓“仙丹”的所在,薛天启也不是省油的灯,不说就不下去。双方一直处于僵持的状态。
秦家并非不想说,而是怕薛天启暗中搞鬼,万一此地不是要找的地下宫殿,那就赔了夫人又折兵。
秦家的谨慎和小心让薛天启犯了难,也感觉秦家故意这么做,很有可能秦家并不知道最后一颗的所在。
孟胖子这家伙向来看不惯比他还傲慢的人,所以他将矛头对准了秦汉。本想和秦汉发生冲突以后可以激怒秦家,这样一来,薛天启这边就有了发怒的由头。可是秦汉毕竟是有才识有见地的一个人。
闹了两天,就偃旗息鼓了。薛天启吩咐孟胖子继续闹,闹的越大越好,最后闹得无法收拾,那么就可以和秦家彻底决裂。
秦家也知道薛天启的打算,但是一直这么僵持着也不是办法。孟胖子受了气便自动找薛小宝诉苦,试想让他帮忙出了这口恶气。
薛小宝接到孟胖子的电话甚感纳闷,不是早就下去了吗?难道时间办完了?
“死胖子,你他娘说什么呢。你们事情办完了?”薛小宝问道。
“办个屁,我们还没下去呢。我给你说啊,你兄弟我被人欺负了,你说怎么办?”孟胖子气呼呼地说道。
“谁?谁欺负你了?”薛小宝闻言一怔,他知道孟胖子既然打电话来说这件事,想必欺负他的人有些本事。
“秦家,就是那个叫秦汉的王八蛋,狗日的,这小子坏的人,还有他老头子也不是个东西,这几天把四叔气的胸口疼。”孟胖子扇阴风点鬼火,看出殡的不怕殡大。
“你个没用的玩意,你小子就不知道打他丫的。你叫他等着,老子这就去收拾他。邪的没门了,竟然敢跟我四叔穿小鞋。”薛小宝大怒,他万万没用想到秦家竟然不把薛家放在眼里,四叔之所以没用下去,想必和秦家有所关联。
挂了电话,薛小宝忙赶回去将这个消息告诉了薛老爷子。薛老爷子告诉薛小宝不要着急,先看看情况再说。
当天晚上,薛天启给老爷子打了一个电话,说了一下与秦家合作的事情,薛老爷子这几天正找不到机会惩治秦家。他连忙找到夏南昌商议此事。
“老夏,秦家的人使坏心眼。打算坑我薛家。”薛霸天阴沉着脸说道。
“嘿嘿,他自己找死,能怪谁。”夏南昌道。
“我打算先将他们引下去,就别让他们出来了。”薛霸天道。
“好,就这么定,走,咱们去会会老张哥两。”夏南昌说着,起身就走。
老张哥两早就接到消息,今天晚上夏南昌和薛霸天来打牌。
四人客套了一番,老规矩,牌场如战场。
刚打了一圈,老张哥两就有些不耐烦了,总是输。输急了就开始耍赖,偷牌换牌。可是薛霸天和夏南昌十几年的默契了,那下套的手段相当高明。
一共打了四圈,张老哥两输红眼了。输钱都是小事,就这难咽这口气,便开始拍桌子摔板凳。
“他娘的,咱们四个在一起打牌也打了这么多年,从来都是我们哥两赢,今天真他娘的邪了。”张家老大不服气地叫嚣道。
夏南昌和薛霸天看着眼里,喜在心中。他们鄙视使了一个眼色。
接下来,老张哥两把把赢,并且炫耀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该我们开胡了。”
“那是那是……”
“你们今儿手气真好……
薛霸天和夏南昌恭维着他们,心中却乐开了花。这张家兄弟几十年不变,性情一直如此。正因如此,薛霸天和夏南昌才会和他们玩牌,虽然目的不是很单纯,但是四个人却一直保持这种关系,很微妙。
张家兄弟眼睛就要把刚才输的给赢回来了,就在这时,夏南昌道:“累了,不玩了,改天再玩吧。”
“想走?没门,我们手气刚刚上来,你就想赢了就跑,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张家老二道。
“对,老夏,你老小子是不是有打算玩什么花花肠子。”张家老大问道。
“哎,都这么大的岁数了,还玩什么花花肠子。只是最近我和老薛遇到一点事情,不知张家兄弟敢不敢一起玩玩。”夏南昌笑道。
“哼!这么多年了,你就不能换点新鲜的。”张家老二不屑道。
“招数不在多,管用就行。怎么样,敢不敢啊。”夏南昌激将道。
“哼!说吧,两个老狐狸。”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秦家这一久越来越不像话了。我和老夏商量了一下,打算让秦家老实一阵子。”薛霸天开门见山,道明来意。
“哈哈哈,老薛啊,对秦家下手,竟然拉上我们张家。呵呵,没有好处,我们不干。”
“有好处,当然有好处。况且你和秦家积怨已久,你难道就不想借此机会除掉他们。”夏南昌蛊惑道。
“那是私人恩怨,你们既然找上门了,想不出血那是不可能的。”
“对,以前我们哥俩没少上你们的当,这一次,也该收收利息了。”
“好啊,想要什么就直说。”薛霸天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