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的很苦。
不过她喝完之后倒没有什么不适症状。
想到这里,聂枣转头看向魏离。
勉强看清魏离垂着头,散乱的黑发杂草一样裹着脑袋。
他刚才不还痛得直呻吟吗?
真的没事吗……
仿佛感受到她的目光,魏离开口:“你是谁?”
聂枣一愣,才想起自己换了张脸,刚想说话,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脸可以变,声音却未必,方才事出突然还好,如今昏暗环境下,难保魏离不听出她的声音。
“久依的朋友么?”
“……”
“她在这里吧,只是不肯出来见我……”空寂无力的声音在地窖里反复回响,“就算是为了她的解药,也不肯出来见我么……”
很好,魏离又开始脑补了。
“……我都这个样子了,也一点都不在乎我么?不心疼我么?”
“……呵呵,我就知道像我这样一无是处的人……如果不是为了我的身份,又有谁会看上我……”
这是什么……
自暴自弃了吗?
聂枣正犹豫着要不要说点什么缓和一下周围的怨念气氛,突然听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