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母象征性地嘱咐了几句,好好学习,不要早恋什么的,池屿只管点头,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低调的黑色轿车从校门口启动开远,池父坐在窗边,手枕着窗框,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揉太阳穴。
池母:“池屿不是告诉你江群可能患有躁郁症吗?你怎么没和校方提?”
“今天要是提了,他父母肯定咬死说没有。等到了申城,我差人查查那个学生的病史,把证据弄到手了,再给学校施加压力。躁郁症也是精神病,让他休学治好了再来上学。”
池母:“如果他真的没有躁郁症呢?”
“我说他有,他没有也得有。”
池父呼出一口闷气,“……回去让刘秘联系一下那个女孩子的家长,这学期就让她转学,赶紧的。”
池母对顾薏印象挺不错,不由得感到惋惜。
惋惜归惋惜,高中三年关乎儿子前途,绝不能马虎了。
秋风日渐寒凉,池屿在校门口愣站了好一会,才抬步往回走。
记入档案的处分、与奖学金失之交臂,这些他通通不在意。
江群被他揍得半死,还落得个记过,池屿也没觉得大快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