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青依稀记得自己是随口提了那么一句,可没想到肖然记性那么好,揪着这个话不放了。
不过也确实不曾好好谢过他,请一顿饭也是应该。
而且这两天骆风也放了假,与其和骆风在家里大眼瞪小眼,还不如出门避避。
两个人定在鼓楼见,小城市,但凡出去逛街吃饭,大家基本上都一窝蜂往市中心的鼓楼跑。
肖然性子太急,骆青还在公交车上就一连催了几个电话,好不容易紧赶慢赶到了目的地就迎来了一阵劈头盖脸的嫌弃。
“你怎么穿着校服就出来了?”
校服不好吗?校服又大又暖和,还倍儿抗风。
“挺好的啊!”骆青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没和在班里的时候有什么区别啊。
“哪儿好啊?”肖然翻了个白眼:“前后上下看着都像个桶。”
骆青低头笑笑不说话,他是恩人,他有理,他说的一切都不能辩驳。
“那要我回去换衣服吗?”骆青弱弱地问。
肖然像看着神经病一般看着骆青,直接拽住骆青的马尾,让她调转方向:“换毛啊,老子都快饿死了!”
恩人情绪爆炸,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