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他也想挑战自己,试试刘老三有多变态。不管是为了刘美玲,或是为了挑战自我,他必须想办法摆平刘老三,灭了他的赌瘾。
可是,怎样才能让刘老三戒赌呢?有些变态赌徒,对赌的痴迷远远超过了粉哥或粉妹对白货的依赖。对于刘老三这种骨灰级的老变态,要让他戒赌,没有想象的那样容易。
令郝大根和陈欣然大跌眼镜的是,刘老三挨了一顿黑打,虽然很生气,却没有找郝大根拼命,反而向刘美玲扑去,嚷着要钱。
对于自己借了四万块,要还五万六千块的事儿。他仿佛早就忘了。似乎也不知道莫小手四人抓刘美玲的事。更不知道鬼眼三人想强暴她的事。
一切的一切,他都可以忽视。他眼里、心里、骨子里、灵魂里,想到的只有钱和赌。根本不管刘美玲的死活。现在走路都困难了,还想拿钱去赌。真不是一般的赌徒。
“我算是开眼了。有极少数的人,可以要钱不要命。他却是要赌不要命。不愧是骨灰级的变态赌徒。”郝大根提起刘老三扔进沙发里,撕了床单绑紧他。
“根弟,这事儿结束了,我们把镇上的赌场都灭了。没了赌场。就算有钱,也无处可赌。”看着不断挣扎的刘老三,陈欣然有了主意。
“阿根,你们?”
“闭嘴。”郝大根瞪了刘美玲一眼,压低声音耳语,“你利用我的事,等会儿和你算账。现在先想办法,搞定这老不死的。”
“你?”
“刘美玲。你不要忘了。老子不是一般的二流子。假设,我说的是假设,你真心想跟我。同样或类似的事,仅此一次,最好不要有第二次。否则,你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郝大根冷笑。
“阿根,对不起!我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加上你说的。我清楚我的处境。我也是没有办法了。只要你能搞定他,我一生一世,一心一意跟着你。”刘美玲扑进男人怀里,伤心哭了。
“贱女人,你明明有男人了,还敢骗老子。这小子是谁?虽然毛都没有长齐,看样子。似乎有几文。”看清郝大根两人的亲昵动作,刘老三气得破口大骂。
“老不死的。你既然知道了。老子也不想隐瞒了。我是搞了你女儿。她也愿跟着我。从此之后。她就是我的女人了。所以,你最好不要再打她的主意。否则,我让你生不如死。”
郝大根用毫针分别制住刘老三的“哑门穴”和“肩井穴”,围着沙发转了两圈,两眼一亮,突然有了主意,“男人婆,你在银行有熟人没?”
“看样子,你有更好的办法了。”
“算是吧。这和中医以毒攻毒的方法类似。如果没有意外,估计能见效。”郝大根没有说自己的办法,莫测高深的笑了。
“这小子,难道真有办法对付我?”看清郝大根阴冷得令人打寒颤的眼神,刘老三莫名的打了几个冷颤,从不知道恐惧是什么的人,整颗心都揪紧了。
“你要多少钱?”
“十万。如果需要抵押。就用莉莉姐的房产证。她的房子总价二十多万。应该可以借十万了,”郝大根对陈欣然耳语几句。
“坏东西,真缺德。可怜的刘老三。就算不被活活的气死,至少也要吐几口血。”陈欣然没忍住,乐的捧腹大笑。
临走之前,用同情的目光看了刘老三一眼。发现刘老三瞪她。陈欣然没生气,再次笑了,对刘老三抛个飞吻,“刘老头,你的克星出现了。你就等着流猫尿吧。咯咯!”
“阿根,你不会借钱让他去赌吧?”刘美玲脸儿都白了,眼巴巴的看着郝大根,“如果输了,就算把我买了,也还不起啊。”
“妈的。你是老子的女人了。能不能有点出息啊?区区十万块,没什么大不了的。再说了,在名议上,他好歹是我的老岳丈了。这是必须的。”郝大根对刘美玲眨眼。
“这?”刘美玲只知道这笔钱的背后另有玄机,可她不清楚郝大根的具体计划是什么。当着刘老三的面,又不能打破砂锅问到底,只能揣个闷葫芦。
郝大根取了毫针,解了刘老三脚上的布条,拉过椅子坐在他对面,微笑看着他,“老岳丈,给我说句实话,你是不是真的很喜欢赌?”
“小子,你到底玩什么花样?”看清郝大根眼中的狡黠之色,刘老三莫名的打个寒颤,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对视他的目光。
“看你。这是什么话啊?你明明知道,你的宝贝女儿是我的女人了。你就是我岳丈啊。女婿孝敬老丈人,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儿。你就这么一个女儿。我们必须好好照顾你。”
郝大根拍拍刘老三的脸,乐的哈哈大笑,“我让男人婆去银行借钱。如果顺利,下午就能拿到钱。整整十万,让你去赌场好好赌几把。希望你喜欢。不过……”
“不过什么?”刘老三本就提到嗓子眼的心,现在已经跳到口腔里了,差一点就蹦出来了,握紧双拳,紧张看着郝大根。
“这次狂赌之后,希望你可以收心了。从此之后,再也不赌了。别说进赌场,即使是和朋友斗地主,或是摔小二赌小钱,也不要再赌了。可以不?”郝大根平心静气的和他商量。
“小子,你真会这样好心?”
“看你。怎么总是怀疑我呢?你听到了,也看见了,男人婆已经去银行借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