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后的盛沅盯着他的脸,也不挣扎,就这样被他推坐了起来。
他忽然呆悠悠的道:“你真好看。”
宋白挑眉,慢慢的坐了起来,离他远了些,道:“你也不赖。”
盛沅听他这么一说,低低的笑出了声,他什么也不说,就这么傻笑,笑着笑着······就一头栽向了身后的床铺中。
宋白惊愕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咚”的一声倒在了床上,他的嘴角甚至还挂着一抽一抽的笑容,真的是傻到家了······
他扶额看着床上睡得死沉的大男人,在看了一眼微微敞开的窗户,月亮快要当空了。
里面有一个麻烦,外面也有一群麻烦,他想了一会儿,终于是起身,将鞋子穿上,走了出去,那门没有被关严实,还露了一条缝,他透过那条缝,看见外面站着的几人,鄀七抱着佩剑,斜斜的靠在柱子上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宋白拉开门的声音将他的思绪给拉了回来,他看到站在门口的人,从柱子上起来,站直,抬头示意:“公子。”
“你们先回去吧。”
鄀七听了,回道:“殿下还在里面。”
“他喝了一个烂醉,现在瘫在床上起也起不来,他说先叫你们回去。”
鄀七听到是盛沅吩咐的,表情犹豫了一下,像是松动了一般。
“今夜陛下宴请狐王,殿下······喝多了些。”
原来如此,龙王之前没有作为,便是一直在等,一直在等一个可以将他送走的机会,龙王宴请狐王,不仅表明了自己的心意,愿与狐族交好,之前的那事的确是龙珠做的过火了,正好请了那次的罪,也让狐族不要怀恨在心,趁此机会送个顺水人情,把狐王想要的人交出来,真是j-i,ng妙的一步棋。
虚伪的迎合,一族的王被当作阶下囚一般,被禁锢在渊阙宫中,将狐族的脸给打的啪啪响,狐族受了如此大的屈辱,不知怀长龚在宴会上面是否笑的出来。
看盛沅的样子,应当是被灌了很多酒,别人不敢灌这黑面太子,多半是他自己喝的,怕是看到怀长龚,气出不匀,只得借酒消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