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约莫有半个时辰了,那位虞公子说不必叫你们,他自个在那喝茶就好。若是我们来禀报扰了您们休息,就不坐了。”
齐褚阳笑道,“是虞司宾吧?倒像他的脾气。”
柳雁还想好好去钓鱼,可虞司宾可不是那种一两个时辰就能甩开的人。有时候她倒觉这憨直青年太过憨直,不会瞧眼色,一根筋。不过这样直性子的人,却比那种伪君子好太多。所以她还是去了大堂,果真是他。只不过此时虞司宾一脸情伤,十分忧郁地坐在那玩杯子。
“虞司宾。”
他当即站了起来,“齐大人,柳大人。”
齐褚阳和柳雁坐下身,又招呼他坐下。柳雁只是看了他两眼,就问道,“难道你去见了我姐?”
一说虞司宾就面露苦意,“柳大人,我要被你姐冷死了。我方才跑去见她,然后她说不记得我了,也不会欢喜我,稍微靠近就说男女授受不亲。我该怎么办?”
柳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