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天同语调沉沉,“可也未免太过离谱了。及笄后的姑娘本就该寻人家嫁了,还在外面走动,对姑娘名誉损害极大。如今还让个黄毛丫头一同听讲,岂非是要让她觉得十七八岁的人就该念书,不该嫁人生子?”
柳雁只觉这人好多事,她如何了怎样了关他什么事。
冷玉说道,“常言有道,婚姻大事乃是父母之命媒学监竟要代人父母管个初次见面的小姑娘婚事来,未免太不妥当。”
柳雁认真点头,就是,她爹娘都不曾说,被这肉包子说可真不舒服。
包天同目光灼灼,盯了冷玉好一会,才道,“此事我会记在册中,递交圣上。”
“其实大可不必呀,皇伯伯是知道这事的。”柳雁站起身字正腔圆道,“中秋我随爹爹进宫赴宴,皇太后和皇伯伯还夸赞我天资聪颖,叫我好好念书来着,所以学监大人不必浪费笔墨了。只是皇太后曾说盼着女班能出几个能独当一面的女官,可照学监的话,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