帷帽下的面纱缓缓地一动,白慕熙微懊,“下车。”
柳行素摇头,冲外头阿七道:“你让他跟他大伯聊聊,韩大人念了一路了,等会儿在停车的时候,我再去瞧他,叫他安分点。”
“他闹得很厉害……”那小孩儿隔了这么久第一次见到娘亲,非要让柳行素抱,谁劝都不行。
柳行素回头看了眼他,“他哭嚷着问我要爹爹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的。可他是个男孩子,我总是不喜欢他哭,等他哭好了自然便好了。”
“真是个冷血的娘。”阿七在心里嘀咕了一声,默默走了。
车队开始启程,招摇地往北而去。
柳行素早听到有人闲言碎语,说衡阳城最大的落霞酒楼,被一个走南经商的富商包下了,原来他们打的是这个旗号,没想到这么多年了还没变过。柳行素想到昨日的事,忽然紧张起来,方才一瞬间只顾着惊喜交集,脑中全然空白一片,竟忘了问:“昨日徽儿中毒了,怎么一回事?”
面纱下苍白的脸,吐出淡淡的呼吸:“有人在我的饭菜里下毒,不慎让徽儿吃了。”
“毒不算太狠,要不了性命,梅先生也看过了,无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