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二十里的路还有很长。
春香不咸不淡地和谢霖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只是两人都默契地没再提起昨日的彩礼和嫁娶之事。
晨光是乍起的,一瞬间,金黄的光束就破云开雾照在了山道上。
也就是这个时候,谢霖停了下来,侧头对身边的春香说:“就送到这里吧,你也该回去赶路了。”
春香下意识说好,可转头一想,去临安的路确实是另一边,只是谢霖怎知我与他不是同一方向?
耳边忽然又听见谢霖说,“此去临安,万事小心。我已安排几个差使的家护卫、丫鬟等在驿馆,他们身上都带着银票,你带上他们,跟在身边。”
谢霖果然是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啊,“你是如何知晓的?我爹告诉你的?”
谢霖望着她,淡淡一笑,“你呀,从来不是能藏住事情的人。”谢霖见春香眨了眨眼睛,笑得更开了,“这几日你领我四处走,话里话外都透着离愁。正是播种的时节,你却连田里都不去了。还有,现在正是回应家的时候,你就是不走,我也会派人送你去。“
“什么叫做‘正是回应家的时候’?”春香纳闷了。
“这些年皇上与我始终在找一个机会三皇子一党一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