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望却是一愣,她语气似乎瞬间冷淡,连争辩的话都不多说半句,眉宇间拒人千里的疏离将两人远远隔开。
他们就像两个世界的人。
“祁爷?”她见他沉默,唤他一声。
他回神,她还是笑吟吟的眉眼,与往日并无差别。
“没什么可补救,事已成定局,也算了了一件事。”他摆手淡道。
“行,你说了算。”霍锦骁点点头,把剥净桔络的桔瓣递给他,“吃吗?很甜。”
“……”祁望在东海长大,能不知道这玩意儿中看中闻不中吃?
只是,神使鬼差,他还是接下桔瓣送入口中,胡乱应了句:“挺甜。”
霍锦骁直接笑出声来。
“祁爷,知道吗?这世上有种酸涩,叫甘之如饴。”她只是取笑他的死鸭子嘴硬。
祁望只能瞪她。
哪有什么甘之如饴,不过世人自欺欺人,酸便是酸,涩就是涩,自欺欺人就是蠢。
“砰砰”两声,房外有人敲门。
祁望道:“谁?”
“祁爷,是我。”小满回言,从外推开房门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