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划着屋子告诉他们,比他们家的田加起来还多,一个屋子里头打扇的吹汤的掀帘子的都有专门侍候的丫头,她坐一下午,喝掉三壶茶,全成了喷出来的唾沫星子,把安家人听的满面红光,仿佛那宅子往后就成了自家的。
如今犯了事,可不就想着来寻哥儿了,安家的侄子算是进过城的,问了两回路也不知道要往角门等着,往大门口去了,一开口就是找他们家的哥儿。
门房见他穿得破布褂子,扎了个粗布的腰带,绑腿都是破烂烂的,只当是上门挑事儿的,摸了几个钱给他,叫他到外头饶一碗茶吃。
大户人家图个积善的名头,真有那街上过不下去的,只不是见天儿的的来,也有给几文铜板的,说是买碗茶喝,实则是打发人的客气话。
偏这安家的侄子是个实在人,哪里知道这些个规矩,手里捏了钱,胆气更壮了,若不是有这么个小少爷在,哪里会给他钱吃茶,把原来看见朱门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