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刚刚为什么说小炒是刘牧茵的？”郑总听出小王和之前的口风不一样，皱着眉问道。
刘牧茵心里也一咯噔，悄悄瞥了一眼老王，刚刚老王肯定给小王提示了，可惜她没想到。
郑总看了看两人，说道：“这件事情我有数了。虽然现在不清楚到底你们谁先提出来的让小王做小抄，但是小抄有你们的手笔。最后考试的时候王红玉抄袭，刘牧茵知情不报是真的，所以我要罚你们，你们没什么可以说的吧？”
两人老老实实地说没什么可说的，郑总就没有多说什么，直接让她俩先回去等通知吧，他和王晋濮要再谈一谈。
出了门小王不由地轻舒了一口气，刘牧茵看着她压低声音说道：“王红玉，你很牛嘛！”说完无视被吓得不轻的小王，甩手出了门，气哼哼地走了出门。
直到走出去很远，转了弯，刘牧茵的速度才慢了下来，无力地塌下肩，轻轻地靠在路边的墙上。按照以往的处事风格，县官不如现管，老王就是各个副导演的地位，郑总就是导演，她不是女主，甚至连女配都算不上，只是边角的三配四配，副导演就能决定的位置，正常情况下，就算背黑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