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那家伙又来了?”
随着一声娇呼,张丽婕拉开车门走进来,道:“啊?你……你怎么来了?”
“丽婕,张天森犯了罪,可你们并没有犯罪,你们逃到美国,肯定是偷渡来的吧?你们想回去吗?”
我心想:你赵如芸不动摇,我就先说动你女儿。
“哇……”
张丽婕突然大哭起来,坐到废旧的椅子上,哭得双肩抽动,泣不成声。
“丽婕,你这是干什么?别哭了。”
我上前安慰道,不料我越安慰,她哭的越大声。上次她差一点被张天森了,是我把救了她,她本能地对我就有些亲近感,所以我一出现,她就觉得她在美国的苦难总算到头了。
张丽婕来到美国后,语言根本不通,而且又没有钱,打工也不容易,主要还是没有身份证之类的证件,没人敢用她们,因此生活极其艰难,所以一看到我,她又怎么不会哭出来?
“徐子兴,我……我要等到他……他去了之后,再走。”
赵如芸瞥了将死的张天森一眼,叹息着说道。
“好吧,我不勉强你们,不过,你们不要换地方住,明天我再来看你们。”
我本来想留点钱给她们,可想了想还是放弃这想法,反正明天我还要来,到时再给她们买点吃的、用的就好了,至于张天森,既然得了癌症,早死早超生最好。
我坐计程车回到医院,去探望采儿娘,而采儿娘已经能看着我微笑了。
我朝采儿娘笑了笑,便离开病房,直奔住处,跟思雅说张天森的情况。
“想不到张天森会落到这种下场,还真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呢!”
思雅说道。
“唉……我找了一天,也想不到是这种结果,本来我还准备把张天森押送回国,看来要带着他的骨灰回国了,无奈呀!”
我垂头丧气地说道。
“瞧你说的,简直都没有同情心了你。”
思雅思量着,道:“要不,我们给她们送点吃的?”
“明天吧,她们今天没事了,我说了明天再去看她们。”
说完,我去采儿的房间,告诉她采儿娘的最新情况,采儿闻言高兴得嘴都合不拢,拉着我的手亲热得不得了,抱住我的胳膊,在她娇小的身子上磨蹭着。
“采儿,早点休息,明天再去看你娘。”
我嘱咐采儿一句,便赶紧离开。
兴奋的女孩很可怕,在继续待在采儿旁边,不知道她会怎么缠人?这段时间,跟采儿相处得久,她也察觉到我对她的关心,所以采儿看着我的眼神,我总觉得有些别的意思。
第二天,我早早起床,来到医院看了采儿娘后,让采儿留在这里,隔着监护室的玻璃看着采儿娘,我和思雅就来开医院,直奔赵如芸一家所住的废弃汽车。
我们进去时,就见赵如芸母女俩在流泪,原来,昨天张天森看到我时,在惊恐之下,竟然晚上就死了,而这还真是遂了我的心愿。
思雅安慰着赵如芸母女俩,我则打电话请史蜜丝帮我通知殡仪馆,将张天森的尸体火化。
赵如芸母女俩又欠了我一次情,我跟着殡仪馆的车,亲自去看张天森火化,而她们则在外面等,思雅陪着她们。
火化完毕后,张天森就住进一只一尺见方的骨灰坛,我递给赵如芸,道:“张天森生前作恶多端,死后就把他带回家乡吧,也许他在天堂会忏悔。”
“嗯。”
赵如芸不再哭泣,张丽婕倒是哭得双眼红肿,可见父女也连心。
而我从张天森那里得到的财富,已经彻底归我,再也没有人能够追究到我身上,我突然对张天森在瑞士银行的储物箱感到非常好奇,不知道里面究竟会放什么样的贵重物品?
我悄悄把思雅拉到一旁,跟她说出我的问题,思雅充满歉意地盯了赵如芸母女俩一眼,悄声道:“等这边的事情稳定下来后,我就去瑞士银行看看。”
“好,到时候,你全部折算成现金,我们需要这笔钱来启动我的事业,思雅,你一定要帮我。”
我握紧思雅的手,担心她会因一时心软,而把这笔财富捐给国家,我补充道:“等我的事业成功,我要让更多的孩子能够上学,受到更好的教育,大力发展慈善事业。”
“我知道,子兴,你放心,资本的累积,不都是血淋淋的历史吗?我支持你。”
思雅深情地望着我,道:“我知道你是个能干大事业的人,我对你放心。”
“呵呵,谢谢你,思雅,你就看着,等我们跟史蜜丝合作医院的事情办成,我们中国就有了世界一流的心脑科医院,这能够拯救多少中国同胞啊!同时,我们的财富也会积累起来,我想,到时候,我们可以每年设定几个免费治疗的指标,让没钱看病的人,也能够得到治疗。”
我抬起头望向远方,憧憬着那美好的未来,思雅似乎也被我感染,轻轻拥着我,仿佛这样就能给我最大的支持。
思雅为我刚才所说的话感到非常骄傲,我这种想法,既照顾医院要挣钱的问题,又照顾民众求医的问题,后来我才知道,正因为我有这种回馈社会的想法,才有我以后更大的成就。
“子兴,跟史蜜丝的合作究竟要投资多少钱?”
思雅轻声问道。
“这个……我也说不准,至少要一千万左右吧。”
我搂着思雅的肩膀,用嘴巴摩擦着她的秀发。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