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一天,他只是在发高烧,烧得手脚酸痛,仅此而已。
而后这高烧会一直持续下去,直烧得好像每一寸皮肤都干燥疼痛,食欲会越来越差,接着思绪昏沉、有精神睁眼的时候越来越少……
他回思着,听得外面一阵吵闹。
不费神辨认也听得出是红衣的声音,气势汹汹的,听上去很像要打一架。
席临川一声轻笑,知道就算她再理论,外面的下人也必不会让她进来,遂又平心静气地继续想自己的事。
又过一会儿……却听到了母亲的声音。
席临川心里一紧,耳闻外面下人的气势越来越弱,不一会就安静得悄无声息。刚要唤人进来,便见那熟悉的纤瘦身影已迈过门槛、出现在几丈外的外间中。
“别进来。”他淡声道,看看红衣,显有不快,“不能听我的一次?”
于是红衣如言在他的房门门槛前定了脚,看一看他,也有愠色:“你明知我会不乐意这安排是不是?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