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愈发紧张,还是依言走了过去,一直走到案前。
“坐。”陈夫人一扫案桌对面已备好的席位,红衣无声地坐下,感觉到她的视线在自己面上划了又划,本就不安的心绪乱成了一团……
陈夫人乍一扬手,红衣陡惊,吓得双眼紧闭。
耳闻身后传来惊声一喝:“母亲!”
等了一等,那只手却未打下来。她睁开眼,看见陈夫人方才扬起的手落在自己的曲裾领缘上,目光淡睇向几步外慌意未消的席临川,口气清淡:“怎么?怕我动手打你妻子了?”
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席临川定住脚缓了缓神,红衣一瞬间惊得煞白的面容也一分分缓过来,惊疑不定地望着陈夫人。
陈夫人手指在衣领上轻一挑,将她白皙颈间本被领缘遮挡住大半的那处红痕尽收眼底。
那块吻痕红衣早上梳妆时自己也看见了,还着意将领子拽得稍高了一点,为的就是把它完全挡住。然则一路走来,衣服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