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几人皆一震,绿袖愕然望向她,霍予祚急喝一声:“红衣!”
翰邶王的目光移向绿袖:“这是你想说的?”
“是。”红衣厚着脸皮替她应了,语中一顿,再度福身,续道,“另外,从前私定终身的事是她有过错,在此向殿下赔个罪。但是也请殿下知悉,彼时绿袖尚不知王次子殿下的身份,对他父母双亡的假身份信以为真,并非有意欺瞒于您,更无挑衅之意,殿下息怒。”
她的话音落下,厅中便又静了好一会儿。
霍予祚心内翻江倒海,一时又说不出什么。良久,浅颔着首的几人听得翰邶王执盏饮茶的声音,清脆的瓷声在心上一磕,又听得他道:“没了?”
“……嗯。”红衣迟疑着点点头,“没了。”
好在离得较远,提心吊胆的几人没看到,翰邶王的神色一下子僵了。
“照这么说来,你能嫁阿祚与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