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强坐进桶里,水漫过,只觉身上的疲劳一扫而光。这时可人拿着一块细柔的毛巾过来,跪在木桶旁边,将李文强的脑袋轻轻枕在胸前,双手在李文强的身上揉搓起来,边搓边问“文强哥,我用这么大力合适吗?不痒吧?”
靠着那团柔软,鼻中闻着那淡淡的奶香气,李文强又开始兴奋起来。笑着说“痒,痒死了。”
“哪里痒啊,我帮你挠?”
“这里,你上前头来帮我吧。”
李文强指着自己的胸口说。
可人不知是计,真的站起身来,移到李文强的胸前,用手轻轻挠了几下,“还痒吗?”
李文强一把抓住可人的手说“身上不痒,心里痒。”
说着探过头去噙住了可人的嘴唇。
“别,别,文强哥,洗完澡,再,唔。”
却原来李文强已经吻上了她的脖颈,这是可人的敏感之地,每次只要被李文强碰到,不管之前的反抗有多么剧烈,此时都会温顺无比。
李文强再不迟疑,三两下剥离了可人的衣服,将她抱入桶中,放在自己的腿上,两手用力托举着,则毫不停歇,一路向下。可人,欺霜赛雪,此时在水汽的蒸腾下,中透着股粉红,娇俏的粉脸上,斜搭着几根黑发,更显妩媚动人。一对汉白玉般的上,两点嫩红被水打湿,平添妖娆风姿。
良久,可人娇躯开始一阵阵战栗,桶中水花四散溅开,随着可人几声如哭似泣的娇吟,暂时恢复了平静。
“可人,舒服吗?”
可人臻首低垂,俏脸羞红,埋在李文强的胸前幸福的点了点头。
“我让你这么舒服,你这么报答我?亲亲我下面可以吗?”
某人果然是无利不起早。
可人羞涩的抬头看了看他,点了点头,轻启檀口,缓缓的埋下头去……
回到房间梅开二度后,可人香汗淋漓的枕着李文强的手臂躺在床上,一只小手轻轻的在他胸膛抚摸着。
“强哥。”
可人慵懒的叫道,气息还有点不匀,可能是刚才太累了吧。
“嗯。”
李文强答道,左手将可人那边的被子紧了紧。
“强哥。”
可人又叫了一声。
“嗯,什么事?”
“强哥。”
可人往上挪了挪身子,看着李文强又叫了一声。
“怎么了,可人?”
李文强问道。
“呵呵呵,我就是要叫,我就喜欢你答应着我。”
可人说着把头埋在了李文强的胸前,使劲的摩挲着。
“呵呵,傻丫头,我又跑不掉,你要喜欢叫就叫吧,我答应着呢。”
李文强笑道,他忽然想起来一句话,人为什么活着?或者是为了某个人,或者是为了某件事,再或者白活一场。或许他和可人就是互相为对方活着吧。
“强哥。”
怀里的人儿轻声叫了一声。
“嗯。”
“老公”“哎!”
“可人,你这次请了几天假了?”
怀中人儿却是已经沉沉睡了过去。
简单而快乐的日子总是过的非常快,转眼间时间久过去了几天,在确定可心和她外婆的病情都完全康复不会反复后,李文强和可人儿都的回道省城去了。蓝屏对李文强子越来越喜欢,他正好也要去城里儿子家住上几天,所以回去日期都和李文强约好了一起。同行的当然也有蓝秀音这个丫头。
这些日子里蓝秀音对李文强的态度总算改正了些,不再像刚认识的时候那么蛮不讲理,但是仍然很少给李文强好声气。不过随着接触的时间多起来,李文强也感觉到蓝秀音本质并不坏,而且有些时候还相当可爱。最重要的是,这段时间从蓝屏那里知道,蓝秀音在很小的时候就拜蓝屏的一个好友为师父,并加入了其所在的那个神秘门派。
蓝秀音的师父名叫赵师妍,是一个行踪神秘的奇女子。蓝屏虽然在因缘巧合下和她成为朋友,但对她的身世来历之类的丝毫不清楚。蓝秀音跟着她到底在学什么,蓝屏也不知道。她只知道如今孙女已经具备了一身高超的医术。老伴刘蓉的头痛症这些年不知道看过多少名医,每个都束手无策,只有蓝秀音可以凭借着银针压制住她的疼痛。
有些时候,李文强还真的觉得蓝秀音有一些出尘脱俗的味道。但是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将这个有些不讲理的小丫头和世外高人联系起来。不过看着她手法纯熟地给刘蓉奶奶治病,偶尔有别的村民有什么病她也总是针到病除,也是多亏了她这几年每次有时间都下乡给可心针灸按摩,才让可心瘫痪两年却没有一点肌肉萎缩,让李文强对她不禁慢慢有些欣赏起来。可惜由于蓝秀音的态度,两个人平日里还是针锋相对的时候比较多……小山坡隔开了小木屋,这里除了嫩绿的草地,就只有幽静的树林……”
你……还来吗?”
兰可心的声音轻得象是不忍心打扰青草上的露珠,脸上的嫣红也好象准备与天边的朝霞比一比颜色。
“你希望我来吗?”
李文强的声音也很轻。
“你说呢?”
兰可心轻轻抬头,与他一接,重新低头。
“过几天我再过来玩玩……”
李文强四处打量:“这地方好宁静、好美!”
“那后面还有山呢,在那里才叫美……”
“那……你以后还会记得我吗?我们还能再见面吗?”
“恩“”“谢谢你让我可以重新做一个正常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