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趴在窗台上,等着狙击过路的行人时,用手一摸,就能摸到那几个字。
每当有人被击倒以后,他就会高兴地夸奖我,然后下楼将尸体拖回来。后来阿俊说尸体的体液都不新鲜了,以后尽量还是打在目标的腿上……虽然我也觉得他们很可怜,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屋子里有一个挂钟,外壳已经融化了一半,但时针仍然在坚强地走着。
真难以置信,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我的脑海里流过了这么多的画面。我动了动快要麻木的腿,趴在窗台上,又往空中放了一颗子弹——阿俊好像已经出门超过一个小时了。以往他从来不会离开这么久的,难道真像刚才那个男的所说,阿俊被他伤着了?
这样的紧要关头,那两人偏偏还不说话了。如果阿俊真的被断掉了一条胳膊,他应该会及时赶回这里来的吧……?我该怎么办呢?
“哥哥!那个堕落种在我这里,我切掉了它的口器,你快来,它还在动!”
突然,刚才那个年轻女孩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一瞬间,充斥我脑海的竟然不是知道阿俊所在的放松,也不是对失去口器的阿俊的担忧,而是愤怒。
她算什么,竟敢用这